跟駒講到我在他婚宴老毛病發作,免不了要解釋一下這毛病是怎麼一回事。


即使是老友也不見得知道我心臟有點小毛病。
畢竟發作的時候不多,我也就懶得講,講了又要解釋,挺麻煩。


老毛病的病因一直不詳,只知道在我出生沒多久時,曾被醫師宣判:這小孩活不過五歲。

在那時,只要我一哭,就會休克,緊接著心跳就停止。
我老娘因此練就出一身CPR的好本領。
(我老娘在我五歲後有帶我去跟那醫師炫耀…)

靠著我老爹不知道哪找來的不可以說出來的珍貴藥材和他搜羅來的大量中醫書籍,被我老爹死馬當活馬醫的醫了個半好。


半好的意思呢,就是沒有好,可是也沒有壞。


情況沒以前那麼嚴重,至少可以稍微哭一哭而不會休克。
(不過我老娘不知道用什麼詭異的訓練方式,讓我很少有情緒波動)

不過,一些什麼旋轉咖啡杯、海盜船、雲霄飛車的,我是被下令禁止乘坐。
(奇怪的是,熬夜、爬工地鷹架,都不會讓我發作)

其後偶爾會發作一下,發作起來,心搏會很不穩定,整個人發軟、發白,活像個會冒汁的白蔴糬。
(大學時,栩杰好像有見過我發作一兩次,其他人該沒見過)
(其後跟老誠去六福村時,為了試看看我的毛病好了沒去搭了海盜船)
(然後我就知道我這毛病還沒好)


像這次在駒的婚宴發作,是很出乎我意料之外。
只不過是剛好坐在大型重低音喇叭前,就讓我發作,而且還是算嚴重的發作起來,心搏一度有飆到120~130,我再怎麼用吐納來調都調不回來,只有中間跟老駒告了假偷出來車上躺,才舒緩了些。


症狀略緩,我心想:這是駒的囍宴,我一定要進去…

拖著軟綿綿的雙腳,我勉力走進去,餐廳工作人員正在收拾會場,椅子都靠回桌邊了。

靠夭……我竟然覺得那椅子很重,我覺得我沒力氣把椅子拖出來,便老實不客氣的走向老同學A嘉:「A嘉…椅子給我坐好不好?」
等A嘉把椅子讓出來,我馬上把自己掛在椅面上,就此關機,直到囍宴結束。


馬的,你這顆沒用的心臟…

下次再這樣沒事亂發作,我一~~~~刀捅死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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